克苏鲁不知道今天该让你做什么梦

一直以来,我都把自己定义为醒着的做梦者,我不 关心政治,不关心国家大事,只把自己关起来做梦。在 我看来,绝梦远比绝经可怕,因为那是精神排卵的终结。 这次展览展出的三个故事性的作品中,不仅仅用的是同 一张脸,在此之外,都有同一个主演,那就是孤独。这 些故事都是不停的循环,就像真实的生活都没有结局, “全剧终”不过是高雅艺术的一个形式上的手段。而我的 作品不是高雅艺术,他们只是梦的转述梦本身有意义吗, 你们关心的不过是“后来怎样”。

 后来我们让机器替我们做梦,或者说我们把梦活成 了现实,那么克苏鲁不知道今天该让你做什么梦了。